张小宝被两名锦衣卫搀扶着走进来，只见他两只手不正常的平伸着，十根手指粗若胡萝卜，双腿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要不是有人扶着，恐怕早就倒了。
双目无神呆滞，看到了人也有也没什么反应，显然精神都有些不正常，身上的衣服倒是换过了，不是狱服，看不出身体上受没受伤……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恐怕出去也好不了。
姜山见此眉头一挑，这明显是被人打过招呼特别招待，要不然短短三天时间，期间北镇府司经过一天动乱，正常程序来讲不可能变成这副模样。
不过，姜山并没有挑明。
交易的内容只不过是将人带出来，至于受伤受刑与他无关。
“小宝，你这是怎么了？”
“你可千万别吓爷爷啊……”
“……”
老掌柜看着唯一的孙儿变成这个样子，顿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痛哭起来……
甚至连恐惧都忘记了，看着惨遭虐待的孙儿，心中被怒火和怨气填满。
姜山看着眼前哭天抢地的一幕，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劝说，而是端起香茗一边品味一边观看，嘴角露出饶有兴趣的笑意。
半晌过后，姜山都有些佩服了。
这位老掌柜上辈子可能是个段子手，在哭闹表示伤心悲痛的同时，词还是一套套的，还不忘清晰的表达出他们是冤枉的，受到了不公，压迫，话里话外希望姜山能够为他们主持公道，将欺压百姓之人绳之以法……
姜山一旁面带微笑看着他精彩的单口相声，没有丝毫打断的意思。
就这样，这位老掌柜生生哭了一刻钟，要不是孙子摇摇晃晃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恐怕还能继续下去……
回身看着姜山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尴尬和不满。
不过，冷静下来之后，再不敢得寸进尺。
“大人，小宝这样实在不容久拖，小人这就告辞送去医治，还请大人见谅。”老掌柜躬身施礼道。
“你还知道啊，早干嘛去了？”姜山心里不由翻了个白眼。
“呵呵，本该如此，本官就不送你了。”姜山一摆手直接送客。
懒得在于他废话。
从现在开始，交易两清。
“多谢大人救出小宝，大恩大德，小人全家用不敢忘。”
老掌柜脸上带着一丝黯然，知道报仇是不太可能了。
心中抱着对将来未知的惶恐，小心翼翼搀扶着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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