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05

松花江:女真语(满语)“松啊察里乌拉 汉语意思是天河 在这条全长1900公里的河流中不知发生了多少 传奇 骇人听闻的故事。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四叔 一辈子的光棍 一个终年在江上漂泊的渔民 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哪儿打来那么大的鱼 也很少有人知道 为什么一个渔民每次上船带的最多的不是渔具。更不会有人知道 他一个整日打渔的光棍 会是一个在松花江滔天江浪上捉鬼降尸的“江上捕尸人”。

现在 我就凭着我我儿时模糊的记忆 还原一个真实的松花江 讲述一个平凡的渔民 一个古老神秘的职业。

我家住在松花江边的一个小村子 因为大雾不断 所以也有一个很匹配的名字--雾里河村。

村民春种秋收 到农闲的时候就在船上待上一个两个月 打些鱼添补一下家用 也有人常年放着家里的良田不种 在江上打渔为生。在我们那有一句俗语叫“打渔摸虾不发家” 在村里人眼里常年在江上打渔的人都是不务正业。

我四叔就是这样一个人 家里有地不种 偏偏喜欢四季飘在江上打渔 膀大腰圆的身体上却顶着一副二流子的嘴脸。直到30好几了还没有娶上媳妇。

父亲也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大姑娘 不是姑娘没看上他那没正事的样儿 就是四叔以各种理由推脱 说还不想成家之类的理由 直到奶奶去世也没有看到第四个儿媳妇。

江边长大的孩子总会对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 夏天一到 放学之后 就和几个小伙伴到江边玩 拿着一块纱窗 在浅滩捞些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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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也会捞到一些奇异的水生物 比如说头上长了两根角质的尖刺的小型黑鱼 村民很少有抓到的 即使抓到也都会放生到江中 说是龙王爷的小舅子 弄死了不吉利。

还有各种各样不知名动物或人类的遗骸。那时候在江中看到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江两岸发大水时 昨天还开全村表彰大会的村子 一场大雨过后就只剩下在趴在成捆玉米杆上颤微微的母猪 和斜插在泥土中的石磨。

有时渔民在下游崴一瓢江水做饭 上游被江水泡的发胀的尸体缓缓地从瓢边漂向下游。即使这样 饭还是一样吃 鱼汤 一样喝。夏天一场大雨过后 江上又不知要添多少亡魂。

松花江 除了给我童年带来很多的欢乐 更多的则是已到而立之年才慢慢沉淀的神秘。也许 江上卷起的每朵浪花 都在向人们倾诉着一段诡异的往事。

我叫李强盛 小名狗剩 父母是一辈子的农民 没什么文化 只知道起这名的孩子好养活。

我从小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四叔屁股后 四叔除了下江 到哪也都愿意领着我。但每看着四次看到四叔回到家都是一脸的疲惫 有时身上还带着伤。

父亲每次提起四叔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落寞 但我知道 关于四叔的事情 父亲 不能说。173叔的身上伤 我看着有些心疼 但更多的则是一个孩子的好奇心。

1988年 那年我14岁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一个夕阳渐下的黄昏 我来到四叔家 正赶上四叔在院子里织网。

四叔冲我咧嘴一笑 一边织网一边对我说:“狗剩子 叔都回来这么多天了 怎么才想起来看看我啊 过来让四叔看看长个没。”不知该怎么形容 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 怎么也和他那副雄壮的体格不匹配。

我笑着说:“叔 你个大老爷们 织啥网啊 赶明儿让我爸给你找个能生儿子 会织网的大屁股媳妇儿。”

四叔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笑容:“滚犊子 走 进屋 叔给你做点好吃的”。说着四叔放下正织到一半的渔网 大步向屋子里走去。我尾随其后 也跟着进了屋。这间房子是父亲还有二叔当初为了给四叔娶媳妇凑钱给盖起来的 但房子都快塌了 媳妇还是没有娶。

四叔的房子就是传统的东北土胚房 东西屋 南北炕。虽然一直一个人 但屋子还算整洁。举目四望 家里大部分空间都被各种各样的渔网 鱼叉 船桨占据着 虽然物件多 但并没有显得杂乱 显然这些都是四叔很爱惜的物件。

我的目光依旧是被那口古朴的木质箱子吸引着 不是因为箱子精美 而是这样的一口普通的大提箱 四叔每次上船都带着它。像是看着自家的媳妇 别人只能看 不能摸 更不可以随便打开。

很快 四叔端着一只盛着满满鱼肉的大碗 小心的走了过来。随着四叔碎步走过来 一阵阵鱼香扑鼻而来。我变吃边赞着碗中的鱼肉 四叔小心的把碗放到桌子上 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 锅里还有”。四叔从角落里拿出了一瓶小烧 一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 一边啧啧有声的喝了起来。

我用袖口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 一边和四叔胡侃 一边给他倒酒。

四叔的酒量不是很好 但平时晚上就是喜欢喝一口 说是不喝睡不着。我总是玩笑着跟他说:“是不是想娶媳妇了?” 他总是不回答 目光深邃的简直不像他 好像有许多苦闷无处倾诉 又像是在心中默默的坚定着什么……

又一杯酒下肚的四叔脸上已经发了烧 说话时 舌头也开始打起了卷 我看时机成熟 于是便问:"四叔 你什么时候还去打渔啊。四叔见我这么一问 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 眼睛里放着精光 奸笑着对我说:“干啥 要跟我一起下江摸鱼啊”。我被四叔一会醉一会醒的样子 震住了!我张着大嘴 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

四叔随即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四叔挺想带你去的 但是在江上漂可苦着呢 睡觉睡在露天的船梆子上 吃饭就在船上糊弄一口。跟别人去我都同意 但你跟我去 怕...四叔好像是怕说漏了什么 随即又装作喝多了 身子半依着墙 大嘴微张。

我看着四叔的那副熊样 真想狠狠的给他两脚。平时除了父母 就数四叔对我最好 我对他也是有一种像父亲般的感情 但四叔除了平时对我的照顾外 留给我最深的印象还是他的神秘。我每次问父亲 父亲总是含糊的答复我。

只是说“他没个正事儿 那么大岁数了就知道打渔摸虾 连个媳妇都没混上。”但我知道 四叔在江上漂泊这么多年 绝对不只是打渔这么简单。因为 他没有普通渔民对鱼的那种热情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 本想着知道他哪天走 就偷偷的藏在他的船上 等船划到江心 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上次也是这么干的 没想到四叔刚一上船 就把我身上盖的渔网和棉衣掀了下去 大手提起我 像提小鸡一样 稳稳的把我撂在岸上 然后对我得意的一挥手 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只见一只巨鹰从岸边的茂密的树林中飞了出来 呼扇着巨大的翅膀 盘旋在四叔的小船上方 看到巨鹰飞来 四叔挂起小帆 行船去了下游。本来想总结上次的经验 故技重施 谁知一下便被他识破了。

于是我辩解着说:“我爸都同意了。”四叔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点小伎俩 笑着说:“好了 叔也同意了 明天收拾收拾跟四叔一起走。”。

我兴奋的点了点头 一路小跑回到了家 从四叔家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回到家时父亲和母亲正在等着我吃饭 母亲一边给我盛饭一边生气的骂道:“这死孩子 一天天就知道跑疯 又上哪野去了?”父亲没有说话 但显然也很生气。我轻轻的坐到父亲身边 对母亲说:妈 我在四叔家吃过了 你俩先吃吧。”

父亲慢慢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沉闷的说了一句:“剩子 你叔平时就一个人儿 也挺孤单的 你没事就多陪陪他吧。”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借着昏黄的灯光 我不断地观察着父亲 等他表情不再那么凝重时 轻声的对父亲说:“爸 过两天我多陪陪他 在他那多住几天 跟他唠唠嗑 开导开导他 让他早点给我找个婶子。”父亲没有说话 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 醒来后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打开窗户 一看又起了大雾 因为村子在江边 所以起雾不算什么大事 但起大雾时能见度极低 老人们常说:“起雾莫回头 脚上拌石头 鬼在身边走 两人撞跟头。”

因为我们村的雾比其他临江的几个村子起雾都要频繁 都要大。所以在起大雾的早晨 别的村子都开始忙活起来了。

我们村子却没有人敢出去 但这种大雾也不是经常有的。因为经常有人在大雾里迷失了方向 甚至走了几十分钟也找不到就在村东的大厕所。

听爷爷说 他年轻时 刚刚携老小一路逃荒从山东来到东北这个偏僻的小村子 那时候 村里的邻居就经常嘱咐爷爷:早上放大雾时就千万不要贪早锄地了 在大雾里迷路是小事 遇上鬼集可就要命了。

但爷爷当时不认为一场雾 就能把他咋地 再加上当时正是青黄不接 多干点是点 走到那 雾也差不多就散了 正好干活。一面想着 一面感叹 东北真是个宝地!就这样爷爷独自扛着锄头 往记忆中的苞米地方向走去。

走了大约10分钟 爷爷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大早晨的 背后像是有谁跟着他似地 好像在催促着爷爷快点走。

回头看了看 除了雾 无还是雾 也没有太在意 又径直的朝苞米地的方向走去。

谁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猛的一回头 却看到一个黑影 这黑影在白茫茫的迷雾中那么的扎眼 黑影飘飘悠悠 慢慢向爷爷靠近。爷爷倒吸了一口冷气 心里暗道:“他娘的 这是啥东西啊。咋这么走道!”

大雾隔住了视线 模模糊糊的 黑影又不知飘到哪去了 爷爷只能心里安慰着说 可能是只大鸟鹰子。

但心里还是打了个突 不敢再大意了 即使是只低空飞行的大鸟鹰子 那么大一只 被他抓一下也够呛。

爷爷继续向前走着 不知不觉又走了20多分钟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 只知道凭他的脚力 每天这时候应该到了。于是定睛使劲的往前方瞧了瞧 只看到前方一片模模糊糊的花花绿绿(爷爷当时以为是玉米杆和玉米须子)。

谁知走到近前一看 这里哪是自家的苞米地 只见正前方是一个戏台子 上面两个穿着戏服的男女在唱戏 底下围满了听戏的人。

刚才没觉得咋样 但离的近了才发现这片区域不仅没有雾 而且只有走近了才能听见围观人的吆喝声 看台下看戏人的穿着都跟爷爷差不多 只是衣服坏了都没有打补丁 浑身湿漉漉的 显得很邋遢。爷爷正感到莫名其妙时 却不知不觉间被台上的戏吸引了。

爷爷说当时也不能怪他 不管怎么着现在村里还能有两户有电视的 一个月在村头还能放回电影。

那时候晚上干完活回家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一吹灯 两眼一抹黑。啥时候这么热闹过!当时年轻 也就没有想太多 以为只是旁村儿请来唱大戏的。

一场唱完 爷爷也跟被迷着了似地 就在底下跟着吆喝 这一吆喝倒好 台上的戏也不唱了 围观的也不起哄了 齐刷刷的望向爷爷。爷爷握着锄头手心直冒冷汗 心想这是咋了 我吆喝的难听了 都急眼了。

谁知这帮人不回头还好 一回头变了样儿 爷爷一看“妈呀”一声叫了出来 这哪里是人啊 离爷爷最近的一个‘人’张着大嘴 下巴壳子不停地上下开合着 嘴里散发着阵阵腐臭 脸上皮肉翻扬 上面爬满了蛆虫 不时的有蛆虫从开合的皮肤的缝隙中钻出来 甚是恶心。

爷爷强压住胃里翻涌欲出的苞米面糊涂。往后退了几步。

被刚刚发生的变故 吓得脸煞白。就在爷爷往后退的当口 侧面一个‘人’ 伸出已经烂到只剩白骨的骨头架子 向爷爷抓来 带着一阵恶臭 爷爷差点就熏晕了过去 看白骨抓来 爷爷条件反射 一锄头就打在了那烂的只剩下半边脸的脑瓜壳子上。

爷爷这才反应过来 肯定是在迷雾中走错了方向 遇上‘鬼赶集’了。谁知这一打 那脑袋飞的老远 只见其他恶鬼咆哮着一拥而上 台上唱戏的也现了原形 一下子跳下了那挂了蜘蛛网的大棺材板子。

它站得地方跟地面有段距离 一跳之下 竟然直接把带着血筋的大腿摔折了!但仍然继续咆哮着 爬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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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尸阴阳录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游民星空只为原作者海豚音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海豚音并收藏江尸阴阳录最新章节第二十章 点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