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觉得很面熟,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已经不记得在下了?那日在大相国寺……”
他这么一说,王贤立马想起此人了,他便是那日在相国寺前误认为自己是考生的那个汪洙,那日匆匆说了几句,又是一个月不见,也无怪他想不起来,这时听他提起,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原来是汪兄,在下惭愧,竟然不识故人。”
汪洙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切莫如此,你我萍水相逢,便是不记得又有何妨,适才我与两三友人正在这太学之中闲逛,未曾想到小兄弟你也在此,故而过来攀淡。”
王贤想起了科举,这个汪洙应该又一次参加科举了才对,他忙问道:“汪兄,前几日的科考尚顺利或?”
汪洙本来笑着的脸庞顿时黯淡下来道:“金榜尚未下发,不过此次实在压力太大,在下很难中榜,对了,小兄弟你为何在这太学之中?”
王贤呵呵一笑,正要说什么,方营走了过来对王贤道:“王兄是在和何人说话?”
汪洙不等王贤说什么便开口道:“在下汪洙,草字德温,乃是江南明州人氏。”
方营一笑,也是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和汪洙客套了几句,就对王贤道:“你到那边去登记一番,午时准时开考,莫要忘了进场,若是有事便到西院来找我,勿忘。”
汪洙惊讶地看着王贤走到不远处,像是在登记造册,吃惊地道:“难道小兄弟要进太学不成?”
方营笑了笑道:“汪兄莫要吃惊,我看汪兄也是士子,既然科举无甚把握,何不入太学,以求捷径?”
汪洙有些迟疑,他还是很有顾虑的,毕竟他也不是京城人氏,一旦决定下来,那便几年不能回家一次,见方营正笑着看他,不禁道:“那也好,在下便要请方兄引荐一下。”
方营带着汪洙又一次走到张平寒这边,这次没说几句便登记了姓名,然后便告辞而去,只留下汪洙一人在那等着。
王贤心中还在默念着王安石的《三经新义》呢,他虽然在家中通读了几遍,然而脑子实在不够用,只觉得一会儿这新义没有什么意思,一会儿又博大精深起来,其中的那些道理不外乎定仁义和加名分,但是要把原句复述一下还真是为难王贤了。
张平寒因为王贤乃是黄庭坚荐举,故而格外青眼相待,这时对他说了不少需要注意的东西,包括不能言及世弊时弊,不能言及朝廷诸官,不能诽谤政事,不能辱及先圣,不能有……反正就是太多规矩,让王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